深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
她扭头,就看到了男人幽邃明亮的眼睛,贺淮宴修长的手指在解她的睡衣扣。
“我困”南婠拧着身子。
女人的衣服扣子崩开,贺淮宴扯了下,低头吻了吻她的肩膀,“这几天我这样对你,你倒是一点不急”
南婠比他还风平浪静,他不由得信了几分姜安安的话,属实气恼。
南婠不言语。
贺淮宴“啪”的轻轻拍她屁股,但力度又有惩罚的意味在,“你就一点没有危机感吗?”
南婠一怔,怎么男人也这么问她。
“你想我有还是没有”她反问他。
隐约闻到淡淡的酒味,她又问:“你喝酒了?”
“嗯”贺淮宴没回她上一个问题。
他揽着女人的腰发力,阴着脸,“我问你有没有危机感,回答我”
南婠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回答”
其实这几天,她是知道男人去干嘛了的,除了在万峰,贺淮宴去了施桑榆后来在艺术中心剧院第三场的表演。
港媒的记者采访了施桑榆,问她在港城的演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施桑榆对着镜头笑得得体大方,说的那番话却引入往暧昧的方面想。
施桑榆说:“这次演出,观众席坐着一位对我而言很特别的观众,我很开心他今天可以来观看,虽然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希望和他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