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叶秋知在触手可及的距离里,却隔着那么多的阻碍,两个人的事情,参与的人多了,当事人反倒说的不算了。
柳甜笑笑,我也不知道这叫什么事。
等到挂电话的时候,她甚至连拿着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甜感觉她的生命里似乎有着什么在逐渐消失,是那种她几乎要忍不住的,让她肝肠寸断的痛苦。
她像是被击倒了一般硬挺挺地倒在了病床上,和这种痛苦比起来,什么都微不足道了。
她试图用手掌掩盖她的痛苦,可最终泪水还是顺着指缝无声地向下流。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是一个惨淡无比的笑容。
晚上,她又听见了叶母的哭声,还夹杂着对叶秋知的埋怨。
她控制不住地又走了过去,结果保镖远远地看见她就戒备起来了。
她一个女人,居然要三个人拦着。
柳甜看着他们的神情,莫名的就笑了,好像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一个手刀就会劈上来告诉她闭嘴。
她想想,没再停留,直接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