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目前姐姐的治疗费都是她扛着,她得想个办法继续搞钱,否则就不可以那样大手大脚地花钱。
就在她暗自计算可用资金时,坐在沙发上的严隽辞突然唤道:“泥球。”
泥球嘹亮地“汪”了声,反射性地朝他跑去。它站在他跟前,两只耳朵竖起来,好像正恭敬地静候他的命令。
“去睡觉。”严隽辞指了指角落里的狗窝。
果然,在他的一声令下,泥球便收起玩心,迅速地跑到自己的小睡床,乖巧得如同追随他多年的忠心下属。
把这不识趣的家伙赶走,他才对舒霓招手:“过来。”
人在屋檐下,舒霓嚣张不得,只得依言过去。
她站在泥球刚站过的地方,不料那男人却说:“坐,我不喜欢仰着头跟你说话。”
舒霓坐到沙发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地问:“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看着她那副避自己如蛇蝎的模样,严隽辞就觉得要跟她算算旧账:“坐这来。”
舒霓不为所动,他又说:“气帮你出了,人替你找了,连宠物都代你收养了,你现在算是什么意思?”
他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不满,就差把“过河拆桥”四个字敲在舒霓脑门上了。
舒霓被说得心虚,只得朝他挪近几分:“谢谢小叔叔,我会记住你对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