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回头望向冲进屋子的侍卫,声音微冷:“算来我已与这个杀人放火的戏班子打了三次照面了,第一次扮女人的杀手一双毒刺见血封喉,第二次是个做贼偷听的老头子,还有这第三次的书生,呵!”
怀中的人没有反应,花罗低头一瞧,才发现容祈面色惨淡、双眼紧闭,不知何时已昏睡过去了,她便将人交给侍卫,继续道:“我怀疑这个戏班子里男人面具的主司情报盯梢,女子面具的才专精暗杀,所以——”
她走到门口,弯腰从被打晕的胡三怀里摸出了那买命的一小锭金子,又解了他装钱的荷包,顺手牵羊地一并揣了起来:“所以这次的绑架杀人,纯属临时起意。恐怕是你们侯爷倒霉,到处乱跑撞到人家的眼皮底下了!”
侍卫:“……”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义正词严分析案情,一边却又黑吃黑抢人家地痞的钱袋的?
眼看着花罗沉着脸先走了,几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两人护送容祈快步跟上,而另两人则留下善后收场,顺便打算将此事尽快禀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