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法尔克纳抓住机会:“那…那丹麦那边,我们?”
“丹麦那边的一切,恐怕要年后才能确定下来啊…”阿方斯背着手,慢悠悠的往宴会厅走:
“您就告诉茱莉亚小姐,丹麦海峡还有两个月就冰封了,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
还是等她那边确定下来,我们再开个会,确定一下、共济会在北方享有多少特权;
茱莉亚小姐是自己人,有我们一口吃的,自然也不会饿到茱莉亚小姐,请她放心就是…”
“…”望着悠哉悠哉进了宴会厅的阿方斯,法尔克纳愣在那里…
…
深夜。
安在床上辗转反侧,还在闭目凝神的阿方斯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什么呢?还不睡?”
“你怎么…突然想到动用拜塞里昂这张牌?”安转过身来,望着阿方斯的脸庞:“你一直跟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张底牌,不要轻易打出来…”
“我现在不是在打掉这张牌,而是要加强一下这张牌。”阿方斯揶揄道:
“你看里昂,给他弄了几千个爱尔兰人,帮他开了一大片田地、又杀了那么多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