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我总是能感觉到,你似乎可以理解我的感受。”女孩认真的说道。
琼山阴沉默了半晌:“可我……也许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好。”
“你——也不愿意帮助我吗?”女孩子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了下去。似是最后的一根稻草被压断了,让她惶然无措。
“……”
琼山阴忍不住避开她那受伤的眼神,他连自己都救赎不了,时常陷入不自知的犹豫挣扎之中,但坚守一方是他早已经决定的生活方式,若是自己去帮助这个姑娘,也即是自己对自己的一种否认。
便是得承认自己是错误的,那么他坚持了这么久的信仰岂不是就得亲手被自己崩塌?
这是绝对不能去触及的底线。
否则,父亲会……将他撕成碎片。
他的背部渗出了冷汗,这挥之不去的心悸感让他只能借由饮酒而压制,而手指为不可查的颤抖,让酒撒出去了半杯,落入了那个女孩的眼底,她冷笑了起来:“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废物罢了。”
她说完之后,似是极其的失望,便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