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冤哪?还不都是你自己闹出来的!”
“是——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求您他妈的能不能闭嘴别再戳我了行吗?!”方浩儒烦躁地抓起酒杯仰头灌尽,接着用力喘了口气。
谭斌望着他许久,小声问道:“怎么,小溪回家这么长时间,一直都不让你碰她?”
“一碰她就推我,有个两次我也烦了,干脆谁都别理谁,一觉睡到天亮。”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女人有时就是这样半推半就的,你不会执着点儿啊?!”
“她那也叫‘半推半就’啊?就差没把我推到门外去——就刚才她那两下子,你不是也领教了,踢你的时候她客气了吗?”
谭斌毕竟也有过妻室,对一些现象也会粗中有细地看待,他想想又道:“可我还是觉得她不是真的不愿意——你想想,这女人啊,要真是一性冷淡,你不招她了,她肯定也就踏实了,怎么可能还反过来老招惹你,追着你吵架……”
“这你问她去吧!我懒得研究,一天到晚正事儿还忙不过来,哪儿有闲工夫想这些?”
“你别不当回事儿!这事儿眼下你不解决,往后还有你烦的!”谭斌喝口酒润了润嗓子,接着道,“哎,我问你,这次的事儿之前,这小溪……平常对你……有没有需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