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认识的人里还真有能中头奖的,这可是咱们赌鬼了不得的运气,连老天都帮你,我又怎能不帮你。”老韩为驼爷递上一杯茶。
“都怪我,当年那笔钱如果不花掉也不比五百万少,到头来,又活回去了。”驼爷缓了缓,精神好了些,“你已经想到了点子?”
“没有,我跟你一样,也老了。”老韩摇摇头。
“那你又说帮我。”驼爷有些失望。
“我想不出点子,不代表我的徒弟想不出点子,陆钟,你说是不是?”老韩话锋一转就把问题抛了出去。
陆钟不说是也不说否,只道:“驼爷,那些人威胁说要以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告您?据我所知,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只能用在国家干部身上,这条罪状在您身上派不上用场。”
“那只是欲加之罪,如果我不给钱他们就要我的命,动手的可能是白道也可能是黑道,他们上头有人,吃定我老驼子了。”驼爷有些激动,一口喝干了剩下的茶水。
“驼爷,我想问你个问题。”陆钟正色道。
“尽管问。”
“您那笔钱还剩下多少?”陆钟倒是毫不顾忌,直奔主题。
“我在市郊买了栋联排别墅,还预付了一些装修款,现在只剩下两百万,全存了银行,但存单却被他们偷走了。好在我有密码,他们拿不到钱却不许我挂失,说是一挂失就要我的命。他们还逼我把房子卖掉,这阵子逼得很紧。好在傍身的二三十万被我藏在马桶水箱里,没被他们发现,现在手头只剩下这么点了,你们需要的话可以全部拿去,我知道,办事需要资金。”驼爷无奈地看着老韩,这是他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