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只有一件,这东西怎么会从南塘镇跑到这六合镇来?”
“是有点蹊跷!”
沈方鹤想不通,又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圈。
李东平又道:“按说这东平如此名贵,这孟寡妇怎么会戴着出门,还不小心遗失在这里?”
沈方鹤心头一动:“是呀!老哥你说得对。”
“依我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珍贵;另一种就是……”
“另一种可能就是她故意落下的!”
“对!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她就知道以前的事。”
“你说这是个圈套?”
“就是个圈套!”
“可我还是想去试试。”
“你要给她把玉簪送回去?”
“是的,东西总要还给人家的。”
李东平面带忧色地道:“我怕孟伏早给你设下了埋伏。”
“哈哈哈,”沈方鹤笑了,笑得很自信:“不会,他若是想要我的命有很多种方法,不会蠢到把我引到他家里。再说,他想把我留下也不是那么容易!”
李东平还是不放心:“兄弟,你要明白你去的地方是他寡嫂的家,俗话说……”
“寡妇门前是非多是吗?”沈方鹤伸手提起了药箱,笑道:“寡妇也是人,也会生病的,郎中去给寡妇看病不会惹上是非吧!”
李东平不再劝说,看着沈方鹤把玉簪藏在袖中,背着药箱出了门。
黄昏的天边涌上了乌云,起风了,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街上飞舞,街上的行人埋头疾走,仿佛预见将要有风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