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望哽咽难言的拼命点头,眼泪淌得愈发汹涌。任怡嘻笑上前:“娉望姐姐,王爷赐了个好差使,娘娘又送了间好宅子,这等好事该当是欣喜若狂,你这一哭就煞风景了呀!”
罗拂也上前劝慰,终让娉望止了泪,也让徐长吟心情稍霁。朱棣让罗拂将娉望带下梳整,转而对任怡道:“同家里说过了?”
“说过了,说过了!”任怡连连点头,“家父一听我、听属下能留在娘娘身边司职,差点没放鞭炮庆祝,还让属下定要拼死保护娘娘的安危!”
朱棣听得满意,徐长吟笑道:“无需这么别扭,便就如常自称吧!王爷留你在我身边,也是想找你与我作个伴,可不需得你出生入死。若是可以,我倒想请你教授我几招。以前也请人教过一些,只是时长日久那人懈怠了,我便也忘了个七零八落!”说着,她溜眼睨向朱棣,话中的“那人”指的正是他无疑了。
朱棣自然不会应声,若无其事的将视线投向了远处,一派事不关己。徐长吟好气又好笑,暗暗掐住他的掌心。任怡听徐长吟竟愿学武,兴奋的连声道:“绝无问题!我学的也多是适合女子的招式,只是学来有些枯燥!”
“这无碍的!”徐长吟掐他半晌无反应,颇觉无趣的欲抽出手,岂知被他反手握住,旋即他竟以指尖挠起她的手心来,害得她险些笑出声,不由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