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附近有什么旅馆可以让我们弄一辆马车,”安西娅说。“就是现在,玛莎肯定也已经急坏了。”
牧师此时已经坐到了椅子里,又是激动,又是震惊,他已经精疲力尽了。
西里尔也坐下了,因为夹克里的弯管,他朝前探着身子把双肘撑在膝盖上。
“可是你们怎么会被锁在教堂塔楼里呢?”牧师问。
“我们爬上去,”罗伯特慢慢地说,“然后我们累了,后来都睡着了。我们醒来以后发现门上锁了,所以我们就叫了。”
“的确是叫了!”牧师的妻子说。“还叫得那么可怕,把每个人都吓得半死。你们真应该感到羞愧。”
“我们是感到羞愧,”简轻声说。
“但是,是谁锁的门?”牧师问。
“我也不知道,”罗伯特非常实事求是地说。“请您一定送我们回家。”
“好吧,的确,”牧师说,“我想我们最好送你们回去。安德鲁,把马套上车,然后你就送他们回家吧。”
“不能一个人,我可不干,” 安德鲁自言自语。
“还有,”牧师接着说,“希望这次能让你们接受教训……”他开始不停地说,孩子们难受地听着。但管理员没在听。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不幸的西里尔。他当然对偷猎者了如指掌,所以他知道人们偷藏了东西时是什么表情。牧师刚刚说到要努力成长为一个令父母骄傲的而不是令他们头疼或让他们丢脸的孩子时,管理员突然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