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似乎把皇姐也气跑了。
哐啷——
御书房的门一下被推开,夏琥惊得急忙缩下脑袋。
“陈九州说的真没有错,为君者当有龙颜威仪。”夏青淡淡叹了口气,走几步后,自顾自坐了下来。
“陛下可还习惯?”
“皇叔,朕待在这里……不舒服。”
“陛下尚在年幼,该多读书的,我听说以前的陈九州,可每日让你写两篇文章的。”
“但、但陈相不会把朕当成囚犯。”
嘭!
夏青重重一掌,拍在御书台上,吓得夏琥急忙跑到角落里。
“陛下,老夫都是为了你好。过两日南梁使臣一到,陛下若还是这副不学无术的模样,东楚该如何自处!”
夏琥再不敢答话,缩着脖子,已然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陛下好自为之。”
夏青冷冷起身,走出了御书房。
两个守在外头的人,瞬间又把两扇精致的大门,一下子关上。
夏琥不争气地掉着眼泪,啪嗒啪嗒哭了好一阵。
“朕要写血诏,写真的血诏,贤王夏青意图谋反。”
上一次写血诏的血,因为怕疼,所以杀死了一个小太监,让人用毛笔沾了写的。
但眼下,御书房里连只苍蝇都没有。
夏琥憋红了脸,咬了好几次指头,可惜都没咬出血,整个人痛得快要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