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是他研究的方向。
“希望，这个女人没有骗我。”
秦凡也认真观摩起墙壁上的九幅大型壁画。
秦凡看得一头雾水。
没有办法，他只能死记硬背。
但月痕和符篆融合在一起形成的壁画，奥妙无穷，秦凡看过一眼，闭上眼睛，就记不住了。
反观温润，温润看得如痴如醉。
秦凡断定自己猜测没有错，温润就是隐藏在茅山监狱中的那位神秘月痕高手。
温润用了十分钟把所有壁画看完，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学姐，你都记住了？”
秦凡用精神力跟温润交流。
温润用力点头，然后一把搂住秦凡脖子，娇嫩的樱唇在脸上用力啃了一下，然后放开秦凡。
秦凡瞪大眼睛，温润把她强吻了？
温润挑了挑柳眉，嘴角勾起一道得意的弧度，好像是用这种方式感谢秦凡，帮她得到这九幅壁画。
那勾魂的眼神，好像再说，还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