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我,我不吭声,这就是正常的,但凡我要是回两句嘴,那就是中邪了,按你这意思,我就应该是天生被人欺负的命呗?”
“就因为我老实,所以我家的东西就随便抢,而且一旦出了事,我还得负责任,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亲自给你们送上门去,我是不是还能少赔点儿?”
傻柱比江卫东大个七八岁,发小谈不上,顶多算是一起长起来的。
从他认识江卫东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江卫东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句句条理清晰。
“咳。”易中海忽然清了清嗓子。
明眼儿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提醒傻柱别硬刚下去了,他不占理。
见傻柱不吭声了,江卫东又质问了他一句,“小当和槐花先不说了,就棒梗这个偷抢的毛病,是谁惯出来的呢?”
仨大爷,外加许大茂,八只眼睛齐刷刷的一起看向了傻柱。
因为棒梗的确是见天往他家跑,有什么偷什么。
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他也一次都没怪罪过棒梗。
因为他怕骂了她的宝贝儿子,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拉拉她的小手,搂搂她的腰了。
棒梗偷吃这种事都不是一年两年了,更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人尽皆知。
刘海中最先说道,“傻柱,卫东说得有道理,这个事,我觉得你是应该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