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媅又数落道:“腿还没好利索就到处窜,你怎么不上天呢?”
君宴泽没再和她贫嘴,只是看着这个还没来得及撤下的灵堂。
看得出来,原本灵堂的正中央应该还有一台棺椁,棺椁压出来的印子还十分新鲜。
“雅媅,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临安县的人都说你已经死了,我们辗转打听了很久,才找到这里来的。”这话是阿无问的。
阿无居然也有这么关心一件事的时候,这很新奇。
毕竟阿无这个人,每天都有一种要死不活的感觉,几乎对所有事情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阿无居然会跑这么远来找沈雅媅。
这比君宴泽跛着脚,溜达过来找沈雅媅还让人感觉到意外一些。
沈雅媅把这两人拉进屋里,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水,才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沈雅媅撑着下巴,有些无奈地说:“我也是没想到,林家居然这么敢玩。”
君宴泽若有所思地说:“难怪这段时间林家的流言不断,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
君宴泽虽然用了疑问的语气,但言语之间,又尽是肯定。
沈雅媅点了一下头,语气淡然:“既然他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君宴泽没再说什么,把一杯茶慢慢的喝完之后,才说:“这样也好,你先拖着,拖到我伤势痊愈,我帮你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