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寒玥心里还是觉得愧疚。
……
寒玥扒在云秋言的窗门外偷偷张望,透过那狭窄的缝隙,努力看清屋内的状况。
只见云秋言背对着自己,手捧着本书,斜靠在凭几上,闲闲地翻看着。
“要进就进,偷偷摸摸的张望什么?”
云秋言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不用回头都能发现窗外鬼鬼祟祟的人。
被发现的寒玥动作一顿,暗自吐了下舌,老老实实地进屋,“大皇兄。”
云秋言单手支着额,一派慵懒,“有事?”
见他这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寒玥不由惊讶,“大皇兄,你不生气了?”
云秋言将书翻了一页,“嗯,想想也没什么可气的,在哪儿待着不是待?在这儿也挺好,没人搅扰,清净。”
唯一可惜的,是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外头的好戏。
听见这话,寒玥神色有了变化。
她来到云秋言身旁坐下,手撑着软榻边荡着双腿,“是很清净,就是不知道得清净到什么时候,能清净到什么时候。”
纵使平安无虞衣食无忧,终究改变不了现在阶下囚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