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依旧上班,面对那些如两个月前相同的目光,或同情,或可惜,或惊讶,她都如平常一样还以微笑,似乎一切都不重要。
陆汛良再没有来船厂。一周过去,直到一条消息传来,陆汛良得罪了苏老爷子,苏公馆决定撤出对陆氏船厂的支持,消息一出,似乎形势明立,原本与陆氏船厂有生意往来的人,纷纷开始急于卖掉一切关于陆氏船场的合作,抽出资金,取消订单,陆氏船厂的市值,如跳楼一般直线下滑。
有人爆出消息给报社,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陆汛良之所以会娶苏慧珠,是因为陆氏船厂的大批投制新船,已然让船厂资金紧缺。陆汛良以为娶苏慧珠,得到苏公馆的资金注入,是拯救陆氏船厂的资金危机的机会,是希望,但他却没想到,两个月后,这恰恰成了压死陆氏船厂的最后一根稻草,甚至已经给员工发不出工资。
苏慧珠打来电话,约宋清欢在上次的咖啡厅见面,宋清欢如约而至。坐在老位置上,苏慧珠叫了两份甜品,一份给自己,一份给宋清欢。
“我与陆汛良的离婚手续已经办得差不多了,估计这个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