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博学认同过她,和她说过她现在的水平要考取执业医师证,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考证不能有任何差池,多等一年补考她也等不了。
大概是和殷桃绝交的事,导致她一整晚都没有困意,恰好有几个急诊,在陈桂芳的监督下全部有她亲手诊治完,顺便将一些临床问题问了个清楚,再结合书本知识自我消化。
交接班的人一出现,她才觉得双眼沉得厉害,慢吞吞地交班完,打了卡走出医院。
突如其来的累。
她在凉皮店给殷桃打包了一份凉皮和肉夹馍,多加了些蛋皮,拿了两双筷子离开。
穿过弄堂,摸着兜里的钥匙,她轻车熟路地走上楼,站在殷桃家门口,把钥匙怼上锁孔。
怼了两次未能顺利开门,她狐疑地垂下头,弯着腰望着锁孔,这才发现锁头已经换掉了。
殷桃租住的地方是老房子,门锁还是十字芯的旧锁,现在换上的锁头是新式的一字芯锁芯,相对来说更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