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阳抬手制止她说下去，“我们辛辛苦苦布了这么多年的局，当然要发挥出最大的功效，不然我和你隐忍这么多年，眼睁睁看着他成了气候是为什么？”
眼见霍亦殊仍是心神惶惶的样子，霍亦阳不由轻声嗤笑了一声：“还不是为了一击即中，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我不懂！我只知道霍霆琛现在不是当年的霍霆琛了，我也不懂大哥为什么不在他不成气候的时候捏死他，偏要等到现在费这么多的功夫！”
霍亦殊气急，语调中已经是浓浓的不满。
“妇人之仁！”霍亦阳冷笑：“他不成气候的时候我们是可以轻松捏死他，但是小秋也不是傻子，老爷子也不是没长眼睛，做的太过了，你以为老爷子真的坐视不理？他对岑若涵那个贱人有多上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到这里，霍亦阳伸手摁灭了指间的烟：“摧毁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霍亦殊不明所以，霍亦阳戴上眼镜，那一双眸子里微微有锐利的光芒闪过：“摧毁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摧毁他的身体，而是摧毁他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