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司徒和曾洁去叫醒师父,带他下楼;梁融你去把货柜车的车门打开,找些鸡鸭扔进去;凯子哥把车开到后院,我们从后门走。我去让佣人们把狗放出去,能挡一会儿是一会儿。”虽然刚刚还走神了,陆钟一旦遇到问题还是能马上进入状态。
货柜车里的金子没有取出来,一直放在原处,不过为了给七哥成色样本,刮下了一小块,露出金灿灿的一角。梁融知道陆钟的意思,把鸡鸭搞上车,就是为了让那些鸡屎鸭屎弄得到处都是,最好弄点鸡屎把金灿灿的缺角遮挡一下,再车门大开,好掩人耳目。
陆钟的安排很妥当,他们赶在那帮来路不明的黑社会闯进屋前,已经乘着佣人们买菜的面包车下山了。身后还能听到狗叫声传来,那群强盗一定把七哥的别墅搞得鸡犬不宁,司徒颖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要在以前,她早就破口大骂了,眼下那股锐气却消失殆尽,两只手紧张地攥着拳头,像个饱受惊吓的小女孩。
“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事,金子也没事,等那帮人走了,再叫人把货柜车开下山来,换个地方住就是。”陆钟坐在副驾驶上,在后视镜里看到了司徒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