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诸如这般被替换了，亲近之人都无法察觉到任何端倪。
若是放任不管的话，诸如茕与空的兄长，完全能够趁着巫族发动反击的时候，暗中下手。
到了那时候，对方可能仅仅只需要一句话，便能够毁了整个巫族无尽岁月的努力。
仅仅只是想到这般场景，在场的众人背后都充满着冷汗。
当即，茕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之中迸发出了璀璨精光：
“老朽当年似乎在族内见到过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当时还以为是错觉，最后却不了了之了，如今看来他们的布局实在是太深太深了。”
紧接着，茕与空不断开始攀谈起来。
虽然此刻的他们，只能算是一个败退的老兵，可在曾经的九黎一族，却也能算得上是绝对的高层。
对于诸位秘闻都相当了解。
原本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得知了鬼面一族的消息，互相印证之下，十分敏锐的发现了不少怪异的地方。
当时他们可能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自己的族人被鬼面一族所替换了。
因为当时那些人下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命令，短时间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从长远来看，分明就是九黎一族破败的开始。
可以说，万族哪怕很早之前纷争不断，但对于九黎一族的谋划已经开始了。
为此，他们不惜将整个鬼面一族隐藏。
想通了这一点，茕与空心中对于孙冰的感激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