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这些衙役对他的反应,若是往常,这些衙役对他谄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他冷脸?
等花杭察觉到不对劲儿时,已经抵达了县衙。
望着高坐在公堂上的人,花杭震惊的睁大眼睛:“竟然是你!怎么可能是你!你……”
不该就是个商户吗!
殷随笑容可掬:“多谢那天花家主的款待,以及盛情邀请,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官在这公堂上,也必然会好好照顾花家主的。”
花杭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说殷随是县令的话,那么从一开始,就不是他在算计殷随,坑殷随的钱,而是殷随在设圈套抓他!
结果他的家底都被人调查清楚了,他还乐呵呵的给人递刀砍自己呢!
若他没猜错,昨天被殷随剿灭的,也不是豪风寨,而是钱冲的寨子。
如今他能祈祷的,就是钱冲寨里没有属于他的东西,他还能说自己和钱冲寨没关系。
然而,殷随既然升堂,怎么可能不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特意从花家顺来属于花家的信物,让竹素趁乱放进钱冲寨子里,再被衙役们‘不经意’搜查到,为的就是在现在,给花家定罪。
殷随又宣上了那些投诚的土匪审问,威胁他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了能活命,纷纷陈述花杭和钱冲勾结的事实。
人证物证具在,花杭无可辩驳。
花杭颓然的跪倒在地,他这次是真的完了。
“哦,对了,除了这些,差点忘了,花家主还诬告了别的商户,和土匪勾结,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