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元之点点头。
凤无忧凝神思考半天,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个‘止’。”
她混在江湖这么多年,三教九流都有涉及,却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组织,可见其有多低调。而且,杀人的现场貌似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表明是这个组织动的手。
“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竺元之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怀疑——”说着他看看天镝暗,欲言又止。
凤无忧不耐烦了:“有话直说好不好,最恨讲话吞吞吐吐要说不说的了。”
天镝暗忽然转头,定定地看着凤无忧,乌眸如黑夜之渊,深不见底。
凤无忧心里一毛,顿时坐立不安起来,摸摸头发,又摸摸鼻子,忍不住问道:“我又做错什么啦?”
天镝暗哼了一声,移开眼睛,淡淡道:“没什么。”
哼!
凤无忧在心里给他一个中指,不说拉倒,她还不爱听呢!
*** *** ***
不知道是乘马车乘腻了,还是觉得七匹马驾车很丢面子,林中暂歇再次上路之后,天镝暗和竺元之一起,骑着马走在队伍当中。
所以他那辆豪华舒适的马车,便暂时归凤无忧一个人使用。至于花缱绻,天镝暗不在车上,她便也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去了。不过凤无忧怀疑她在生气,本来自己故意打碎锅子被罚反省并且不许吃饭来着,可不知道怎么搞的,三搅两搅,这处罚就没人再提了。花缱绻要是不生气,那她的心胸之开阔足以当选新一代的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