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和他远一点，太近了呼吸都困难。
季奕斜靠在厨房门口，盯着她忙碌的背影问：“你给万国雄打电话了？”
“啊……是的。”盛锦兮咬了咬唇，努力维持镇定道：“上次他雇出租车师傅的事没有足够的证据，我就以为是他找人跟踪你的。”
“不是他。”季奕顿了下，“以后他不会再敢欺负你了。”
“……”盛锦兮想到电话里万国雄前后的语气，蓦地转身瞪着季奕，“你还是跑去万家找他了？”
季奕挑了挑眉，“你都让我喝了酒，我怎么开车？”
她眼睛瞪得更大，“你有司机！”
他笑：“是，我有司机。”
“你是不是跑去干了什么？万小凌在电话里哭着说求饶，她爸态度好的也奇怪。”
季奕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他不想狠厉的一面被她知道。
怕她排斥，怕她反感。
他走进去，将她抵在厨台和他之间。
“兮兮。”伸手抚摸她的脸，“你关心我，在乎我，对我有情。”
盛锦兮感觉像在被火烤着，踩他的脚。
“走开，菜要糊了。”
她转过身，他没有走开，贴上她的后背，握住她的手。
“我帮你。”
他握着她的手一起炒菜，下巴抵在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