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虽然没再往前,但却皱眉沉思起来,他只好继续往下劝说:“罢了,我实话告诉你,这座村庄的人是‘药人’,他们都是囚犯,这只是变相的一种刑罚,撑得住便能活下来,即便死了也不值得人同情,那都是他们的命。”
“药人?”
“用来试毒试药的人。”
“尉迟弘的师父——鬼医的药人?”
任逸挑眉:“你知道?所以,找尉迟是假,见鬼医是真?”
“我自是来找尉迟弘的。”但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不过她也不会直接承认罢了。
任逸对她的回答深表怀疑,但也没再深究,叹道:“先上车离开。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不应该死在这里。我带你去找尉迟,至于能不能见到鬼医,能不能再回到这个村庄那都是之后的事。”
慕颖汐沉凝了片刻,再次望进村庄里,又很快收回了目光:“好。”
两人重新回到马车,但任逸注意到她一直望着窗外,马车不停行进,她的视线依旧紧紧锁在那座村庄上。
“尉迟弘在此之前都不知道他师父私底下做了什么?”直到看不见村庄,慕颖汐才收回注意力,很平淡地询问任逸。
“或许吧。在他心里,他师父从来都是救死扶伤的神医,若不是曲靖的爹出事,受曲靖所托,他估计终日只会扑在医药上,他师父做了什么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但是你知道。你却从来没对他透露。”她肯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