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陪你是吗?”宇文煜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望着秦怀袖惨白的脸,凄厉一笑,“好,我这就去陪你,等我。”
说完,他发狂地在厢房内找到一把匕首,激动地拔开刀鞘,一刀划上自己的手腕。
痛!
原来这便是当初秦怀袖承受过的苦痛。
这是秦怀袖给他的惩罚,他一定要心甘情愿地承受。
秦怀袖,我对不住你,我给你的痛,我会一点一点的偿还回来。
……
“汪汪——”
贴身侍卫被小狗带来厢房的时候,就见到宇文煜腕上汩汩地冒着鲜血,他吓得连忙叫人传大夫,紧急帮宇文煜止血和处理伤口。
大夫匆匆赶来,却是第一次见到宇文煜这般模样,所幸宇文煜血流还不多,他花费了很多时间,总算把宇文煜的命救回来了。
但命能救,心病却没法医。
在贴身侍卫第十次问大夫该怎么救宇文煜的时候,大夫只能无奈地道:“老夫也无能为力,老夫只是大夫,看得了身上的毛病,却治不了心病,老夫建议,带他出去走走,莫再留在王府的伤心地,勾起旧情。”
贴身侍卫一声叹息,正好郝连次日问询过来探望宇文煜,他将宇文煜的情况告诉了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