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她道,“现在就得回去,这两个多月了,我爹娘不得急死了。”
江月白道:“那你不用担心,我派人递了消息回去,说了是让我给接走了。”
胡霁色惊了一下,道:“你疯了啊?我是被人给劫走的好吗?我这脸上还带回去一个疤呢。”
江月白笑了,道:“你当我叔傻啊,真信了就是我给你打成这样的?”
“那不然……”
“我写这信的意思是告诉她,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处理,让他安心。”
胡霁色听了就笑了,一边把玩着他的袖口,一边道:“我爹就踏实了?”
“可踏实了。”江月白道,似乎还有点小得意的样子。
胡霁色想了想,道:“皇……嗯,就你爹,到底是把我弄去干什么的?治病?”
说到这儿,她又翻了个身,道:“你爹那个消渴症也太吓人了,他才几岁啊,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其实古人四十就算步入老年了,但这宣仁帝,似乎是三十出头就开始病得很重……
江月白顺了一下她的头发,觉得怪好玩的,干脆就一直顺她的头发玩。
“早几年的时候,他叫人下过毒,差点就死了。从那以后就开始有一点消渴症的症状,不过他不加节制,就成了这样。”
胡霁色惊了一下,道:“没听说这事儿啊。”
“哪能让你们知道?都没过大理寺的,凶手伏法之后,家族也未被牵连,消息死死地捂在了宫里,因为太丢人了。”